在紧张激烈的比赛和高强度的训练之余,队员们阴差阳错地参加了校园文化周,当拔河男团变身跳舞男团,引得台下全场欢呼;去露营团建,众人登上山顶喊出梦想,对着流星许下愿望;去“百年拔河之乡”北口镇“卖螃蟹”,专业“放水”,郭炎竟被称作“玄龙大侠”……本以为平平无奇的大学生活,因为加入了明承大拔河队,变得丰富多彩。这种“仗义”是不够市场经济的、不够理性的。在日益被新自由主义接管权责观念的亲密关系里,不会步步为营、不能“拎得清”,甚至是前现代的。但《漫长的季节》的精巧在于,辛爽不撕裂,剧情恰到好处的分寸感。既不煽情、不试图建构某种“情义”的价值,同时也不过分冷冽、去消解“仗义”的价值。尽管困在故事中的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伤口,被困在那个漫长的秋天,亟待重启人生。《漫长的季节》的剧情并未止于或沉迷于展示伤口,尽管被诟病带有一些“小品性”,但《漫长的季节》总是先抖了包袱再咂出一丝苦味,而不是靠“伤痕”去“绑架”观众的认同与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