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衡以《“电影城主”的文化作用》为题介绍说,“中国电影走过了百余年的长路,现存最早的国片都有101年的年纪了,那些沧桑斑驳的胶片既需要安排好收存保藏其身躯的地方,也需要寻找到沉思升华其灵魂的空间。于前者,中国电影资料馆的北京、西安两库已经有半个多世纪的历史。于后者,中国电影人刚刚起步。仿佛一场因缘,电影以这样一种形式来到苏州,江南分馆时空节点的选择与主持其事的文化管理者与参与其中的电影人士,一点不亚于古人在建设经营一处园林时候的用心用情。”下午五点,离首都剧场开场钟声响起还有两个半小时,王雷已经在后台开始化妆了。这是他接过北京人艺经典剧目《天下第一楼》后的第二轮演出,也是他捧起飞天奖后重回舞台的首次亮相。其实台词早就烂熟于心了,但王雷说,早早地到后台准备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习惯,默默戏、踩踩场,对他来说更多的是一份享受,享受戏剧,更享受人艺这方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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